陈大奎问出的话让老黄氏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“分家单过又不是断绝关系,家里有难老二就这么看着?他就忍心我们老两口以后过苦日子不管”?

    陈大奎,“你这是不讲理了,你要贵山出银子,也得有个分寸吧,一百两银子全让贵山出,没这个道理吧”?

    “我是他娘,我说的他必须听”。

    说白了人家是父母,族长和陈大奎也憋屈。

    这时陈景铭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奶奶一直说大伯欠了一百两银子,可有欠条,闯了的大祸也不说清楚,事发地点,当时几人,大伯说出来,也好让族里给你做主拖延一二”。

    童音清脆听得几个老者暗暗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呀,贵河到底是出了何事?总得有个说法服人吧”?

    陈贵河脸色红了白白了青,像个染色盘。

    要是能说早说了。

    恶狠狠的看一眼陈景铭,小短命鬼,他怎么光戳心窝子。

    老黄氏见陈大树没说话,对着陈景铭骂。

    “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去,今天这钱老二必须出。”

    陈景铭才不怕她,“那可不行,我家当初分出来连粗粮都吃不起,每天上山挖野菜,大伯可没借给我家一粒粮食,他出事却要我爹掏钱,没这道理”。

    说的是陈贵河看的却是老黄氏。

    老黄氏恼羞成怒,“分家爹娘给多少就是多少,就是分文不给一样得孝顺”。

    这时一道清朗少年声音响起,

    “奶奶说的对,分家给多给少儿女不能有不满,可是奶奶,我家已经分出来单独立户一年了,没有为大伯出钱的道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