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铭过了一个难忘的院试,在大雨中考中第二名。
第一名是赵坚,这人运气极高,两次分到的考棚都不漏雨。
院案首,赵坚挑眉道,“总算赢你一回”。
陈景铭摇头道,“我的诗赋不如你,发挥正常下我不如你”。
两人都心知肚明,这届学政文风跟知府不同,能考中第二,何尝不是给知府面子。
毕竟陈景铭是府案首,你要是给刷下去,这让原知府多丢人。
陈景铭明白,对赵坚道,“今后你我就是秀才了,每月有一两银子十斤禄米可以领呢,哈哈”。
“哈哈,你好有意思,一个月十斤禄米就知足了,咱们要往上走,考举人考进士,才是我辈楷模”。
柳蒙手拿折扇,昂着头用眼尾睇视陈景铭,他以为陈景铭小成既安,区区十斤禄米一两银子就满足了。
陈景铭和赵坚对视一眼,这家伙谁呀?
柳蒙有些不开心,这两人怎么回事,怎么不说话了,还是被我豪言壮语吓到了?
陈景铭斟酌道,“那就祝你早日得偿所愿”。
两人谁也不认识他,冷不丁的以为这人有病呢!
“两位贤弟,应该是你我共勉才是”。
柳蒙高兴了,就说嘛,我都这么劝人上进了。
柳蒙收起手中折扇拱手道,“在下柳蒙这届院试第八名,不知两位贤弟名讳,排名第几”?
陈景铭不好意思道,“在下青云县陈景铭,不才第二名”。
赵坚腼腆的说道,“在下墨县赵坚,我排在他前头”。
说完还用手指了一下陈景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