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难道不类朕?”

    二凤见众相不语,又是重新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天子之言,五位大宰相皆是默然,心道类不类,您心里没点数嘛?

    “就诗而言,陛下不如。”

    杨师道也是个耿直人。

    这倒也没说错,二凤天纵神武,但作诗方面比之五十年后才现世的诗仙李白,高低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。

    长孙无忌眉头微蹙着,心中疑惑:‘从未听过李象有此才,究竟是谁在背后指点太子?’

    其余四相,大致也是这般想法。

    他们都不相信这诗是由皇长孙李象所作,而是下意识往深层次去想,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套完整的逻辑:太子为保东宫之位,特寻此诗,故意在东宫寻事,得以被陛下召见,趁这契机让皇长孙在天子面前展出此诗,让皇长孙得陛下恩宠,藉此稳固东宫之地位。

    而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太极宫,金水河畔,杨柳嫩芽,伴风飒飒而起,飘曳的雪子透着清新。

    初春近黄昏,洒落在这波光粼粼的河面,洒在坐在河畔大青石上的李象身上。

    因为不曾继承原主记忆,李象出了两仪殿便是乱走,从甘露门出来没多远,就来到了这条河边,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,一边用小石子在大青石上写字,这是他多年练字养成的思考习惯。

    然而,越想觉得脑袋越乱,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太多了。

    ‘劝住东宫老三位不要再告状了,稳住李承乾的脏躁病,得持续加强在二凤跟前刷脸,还有那个魏王李泰,二凤今天突然发飙,大概率就是这李肥四搞的鬼。’

    ‘唉,还是不大适应,没手机真的很烦。’

    ‘风有点冷,有点想念校花妹妹的温暖金光了。’

    ‘估计这会校花妹妹已经报案了吧,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介绍我,是说对象呢,还是一起在除夕夜放炮的彪悍青年。’

    尽管已经穿越一个小时了,李象对这个大唐,依旧是充满着难以融入的陌生感。

    ‘不过有一说一,这大唐的小姐姐是真开放,这冷的天还露事业线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