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没想到他居然会想出这样的法子,咱们原本的计划只怕难以实施了。”宁司宸终于开口道。

    他这几年韬光养晦,表面上仍旧花天酒地,不拘小节,暗地里却在培植自己的亲信,将触手伸向大宁朝廷内外的各处机要之地。

    “王爷,此事决不能同意。哪来有将先帝留在祁山,不入皇陵之礼的?他这样做,可是向大宁的传统挑战。一定是那个妖妇吹的枕头风!”坐在宁司宸做下边首位的中年男人突然开腔道。

    他正是礼部侍郎韩国正,此刻已经追随了宁司宸。

    “说得对,一定是崔氏那个妖妇所为。”又有人开腔道。

    这几年他们对于宁司御不肯广纳后宫之事一直耿耿于怀,皆都觉得是崔云汐用妖言祸语迷惑住了帝王,对她恨之入骨。

    “崔家出了这样的女儿,老夫深觉无颜面对各位。”坐在宁司宸右边的第一人居然正是许久不曾露面的崔尚书。

    他如今已经是布衣白首,身无半点官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