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儿和雀儿架着郑思雅跟着青草往侧屋去了,其他几个丫鬟这才走到崔云汐身边。

    “王妃娘娘,王爷他?”丹橘满眼的担心道。

    她可不希望宁司御真地有个什么事情,那她们的王妃娘娘不就成了寡妇么?

    “王爷的命数自有天象,你们不要多问了。现在回去歇息,都熬了一宿了。我也要去睡会儿。”崔云汐一改平日对几个丫鬟嬉皮笑脸的模样,十分严肃地道。

    几个丫鬟见崔云汐这么说,心里也都开始担心起来。

    可要说不累是假的,见崔云汐既然这么说,也只好收起担忧,各自去歇息。

    宁司御占据了崔云汐的屋子,她只好跟着丹橘去她们睡觉的屋里去歇息一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容远早就已经离去了,为了不让郑思雅瞧见,崔云汐特意带他从另外一个门出去的。

    宁司御已经安然坐在了床上,腰腹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,不过脸色却还好,血浆和葡萄糖吊瓶都已经撤下去了。

    那个在黑暗中伤了他的暗器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距离他不远的圆桌上。

    刚刚郑思雅在门口与崔云汐的对话,他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自己已经无事的消息透出去,他不打算再见任何人。

    从皇庄打猎到紫藤别院的刺客,仿佛某些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潜入在他身边行刺。

    看来御王府一定别人的细作和眼线,暗中与之策划勾连,屡次下手,一次比一次凶险。

    宁司御蹙着眉头,盯着那形状古怪的暗器,虽然不常见,可他却认得。

    这种暗器乃是从西域流传入中原的,若是想要追查,便只能从这上面入手。

    “王爷,王妃娘娘说如果您要入恭,最好先不要下床。”金凤红着脸对发愣的宁司御道。

    她见宁司御盯着圆桌发呆,以为他是要入厕,遂上前说道。

    “床上怎么解决?”宁司御抽回思绪,瞥了一眼金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