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崔云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承恩郡王府的大门,踩着旺儿放好的马车櫈,坐上马车便离去了。

    承恩郡王目送崔云汐离去,直至马车走远再也看不见了,才连忙转身去了宁如燕住的荷香院。

    只见宁如燕已经换好了干爽的衣服。

    丫鬟也刚刚把头发给她梳理好。

    承恩郡王对丫鬟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们先出去。

    那丫鬟点头福身退下。

    承恩郡王连忙走过去,在宁如燕对面坐了下来,一脸疑惑地看着宁如燕,问道:“如燕,你和御王妃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今日这一出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宁如燕惊惧地颤抖了一下,情绪一下子救酝酿出来了,立刻摆出一副即难过又委屈的神色,哭泣道:“爹爹,今日的事情您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?”

    “今日御王妃是来府里头找我,就是来撒气的。只因为昨日我在四皇子府上和她说了几句话,她就来找女儿兴师问罪,还恶狠狠地将女儿一把推入荷花池里。她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在水里挣扎而无动于衷,她这是想置女儿于死地啊!”

    听闻承恩郡王也是一愣,真没想到御王妃今日是来找如燕麻烦的,当即一副束手无策,而又担惊受怕的样子。

    如燕不但没和御王妃交好,反而还得罪的御王妃,事情翻转太快,这可咋办?

    可御王妃说的话和如燕说的明显不同,到底谁说的才是真?

    现如今他都是一直在降低自己在弘景帝眼中的存在感,生怕一个不是祸及全家。

    如果得罪了御王府,以后怕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......

    承恩郡王满脸纠结地说出心里的疑问,“御王府咱可得罪不起啊!如燕,你到底说了什么话令御王妃这么生气。而且她亲口对为父说不是她推的你,是你自己跳入荷花池的,你们两个到底谁说的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噗咚”一声,就见宁如燕突然一下跪在承恩君王跟前,抱住他的双腿,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,委屈地说:“爹爹,您觉得是女儿疯了吗?若不是疯了傻了,怎会自己跳入荷花池里差点被淹死呢?御王妃自己做下的事,还倒打一耙,这也欺人太甚了。呜呜......呜呜......”

    说完,便又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承恩郡王看着她哭的如此委屈,心里的天平不由自主地偏向的宁如燕。

    他现在也不相信宁如燕会自己跳入水中,只好无奈地问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看样子你是得罪了她。”

    听着爹爹相信了自己,宁如燕掩住眼里的冷意,又泪眼婆娑地说:“爹爹,不如咱们去求求太后娘娘吧?她老人家现在处事还算公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