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恬看了看蒙毅搭在他肩膀上的手,只一个眼神,蒙毅将手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以后我肯定是能陪伴王驾左右,至于你,那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?弟虽不比兄年长,可是未必就不及兄啊。”

    “哼——等你打得过我再说吧。”蒙恬说罢,嚣张而去。

    蒙毅望着虎背熊腰的蒙恬扬长而去,心中几多不甘滋味。蒙毅抬头仰望着府中柳树高大的树冠,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兄长对自己客气一点呢。

    蒙府垂柳下,古琴已经被抱走,现在铺设上了棋盘。

    缭猜想,今天蒙武这老匹夫,想必是要和自己说大事了。居然费这么多周章请自己来府中,还说是请自己喝酒。

    骗子!

    “缭兄——请。”

    “说好的喝酒,结果却来下棋。你这是连环计啊。到底有什么事,你赶快说吧。我还有要事。”

    蒙武自然知道缭所说的要事是什么。

    缭一直在忙着撰写一部兵书,那是他毕生心血所结。

    蒙武也想着一睹为快。可是眼下,有更要紧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不着急,先下一盘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。是大王叫你来找我的吧。”缭捋着胡须。嬴政这个人,他观察他很久了,未来天下一统的大业,只有他才能够完成。

    蒙武听了,这便拢起袖子,“原来你早就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缭站起身,在柳树下,巨石旁来回踱步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
    武追过来。“大王可没有说责怪你的话,只是托我来问一问你。什么时候你才对大王献出锦囊妙计呢?”

    从缭被蒙武接回咸阳,嬴政就一直派人观察监视他。

    把他拜为太尉后,也没有停止过。他经常派遣宫中寺人、太监关注他的一举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