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奖赏刘季对自己的付出和努力,在有限的权力和能力范围内给予刘季最想要的,那意义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一份赏赐了,而是恩德。

    刘季对扶苏那自然是无比感激,但是其他人看到的却是偏宠!

    这让冯敬看的非常眼红,在刘季走后,冯敬立刻就对吕泽说,“想当初,太子在沛县启用萧吏时遇到了你,之后就把你带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而我回到咸阳后,亲自向我的伯父,当今秦国少府为你背书举荐,这才让你在宫中有了立足之地,而旁人也不至于因为太子一时疏忽你,就敢欺负你。我们家更是帮助你顺理成章在咸阳城中心能够买到一块很大的地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弟弟,年纪轻轻,也能够成为虎贲卫中的一名伍长。伱的妹妹,进入宫廷,也靠着我的阿姊照顾。”

    “算起来,我们冯家,对你们吕家简直是视如己出了。”

    吕泽心里明明白白,就对冯敬说,“冯氏上下,对我们吕氏确实费尽心思,照顾有加。只是我们吕氏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冯氏。”

    吕泽年二十六。比二十二的冯敬要大一些,也更成熟。

    冯敬听到,当然心满意足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实不相瞒啊。今日我们这些太子身边的属臣,随从,日后都是太子重用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身为中郎将,官职如此之高,只是不能随行太子左右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以你的身份成为太子中郎将意味着什么吗?”

    吕泽望着冯敬一双红急了的眼,气得双手叉腰,他又能说什么呢。

    “我是个愚昧的人啊,只懂得执行太子的命令,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。还请执戟郎明示啊。”

    冯敬望着吕泽,“你可不是愚昧啊,你是不争不抢啊。可是我告诉你,在宫中生存,不争不抢那是不行的。肉只有一块,你不去抢,就是别人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在秦国,郎为待选之官,有评议国事的议郎,有陪侍大王车驾的中郎、侍郎等,人数没有额度限制,除授常达千人之多。”

    “而郎一般取自公卿等官僚子弟,一方面作为皇帝的扈从,一方面学习政务,这可是我秦国出仕的重要途径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成为郎,那可是非常不容易的。”

    “秦国的太子,过去立的郎官哪个不是王亲国戚旁支。当今恒阳太子是沿过去秦国安国君的规格,所以身边也设置许多空闲官职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在过去的历史上,各个诸侯国太子作为被养在笼子里的鸟,不具备自由出行的权力,更不要说自己直接任命乡野出身的人成为‘郎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