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苏果断地说着。

    可到了这个时候,扶苏并不相信,胜利已经爬到了他的门前。

    二位将军闻言,也是四目相对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他们把探子的汇报又咽回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“那太子,我们该当如何呢?”

    “继续派人盯着。再等个三五日。项燕越是不战,楚军将士就越是人心惶惶。等到楚军人心散了的时候,那就是我们反攻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冯劫一脸疑惑,“敢问太子,那要什么时候才算是楚军人心散了呢?”

    扶苏望着挂在一侧剑架上的宝剑,双目如电,“兵法曰:数赏者,窘也。数罚者,困也。”

    “不断颁发奖赏,是没有办法鼓舞士气、激励斗志的做法;一再重罚部属的,说明指挥陷于困境,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等到什么时候项燕赏赐士兵,却又惩罚将领,那就是他无计可施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二人听了扶苏的话,这就回去等待了。

    接着的这几天,秦军占据了周围几处乡邑,储备柴火,打通粮道。

    距离秦军越过原先的秦楚界限,到了今天不过越地二十里,可是却将楚军逼在这一处。

    就像是猫逮耗子,耗子和猫交手一番,想要钻回家。可适当到了家门口却又不敢再前进,唯恐把猫也给带回老巢。于是耗子远远地躲在家门外边,而猫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懒洋洋地趴在老鼠旁边,看老鼠还能怎么折腾。

    现在,秦军和楚军就是这种状况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七日之后,楚国屈、景、昭三大户折腾来折腾去,根本没有办法破解眼下困境,三族的气焰慢慢消退下去,也不再嚷嚷要脱离项燕的指挥了。

    可是底下的士卒们却开始郁闷了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看,这仗越打越打不对劲了呢?按理说两个大国交战,好歹要在正面交流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