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边就数你礼仪规矩完备,就由你来教吕泽。”

    冯敬望着扶苏,教吕泽他不感兴趣。而且回去之后,他怎么面对阿姊啊……

    但是太子这番话说明,太子心里有他啊!

    本来也不敢抗命,冯敬立刻答应下来,“太子放心。臣一定把他教的妥妥当当的。”

    吕泽望了一眼冯敬,他到底什么人啊?怎么半路杀出来个冯敬。

    我写的书,他陪着我一起得赏赐。

    扶苏望了一眼门外,空空荡荡的。

    “来,坐吧。”

    扶苏随意地坐在席子上,“来给我讲讲这六国的百姓都是怎么生活的。”

    吕泽望着扶苏,吞吞喉哽,犹犹豫豫,实在是不敢坐下。

    他是第二次见到太子,可是太子一身贵气,气势逼人,让人一望就感觉自己和太子之间有着遥远的距离,又或者是隔着什么坚不可破的东西。

    又或者说,虽然太子言语谈吐展露出来的气质是极其温和沉静的,可是这身上自带一股气势,让人心生畏惧。

    “尽管坐,我来这沛县,能遇到你,也是天意。”

    吕泽坐下来。

    “不知太子想知道些什么?”

    “说说六国的民众,和我们秦国的民众有什么不同吧?”

    吕泽望着扶苏,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涨。

    要不是太子一脸轻松,他真的觉得太子是在为难他。

    吕泽记得,太子扶苏做的最得人心的一件事,就是把韩国新郑的贵族给连根拔了。

    吕泽看准扶苏的胃口,给他讲了全天下乡民都离不开的一件事儿——祭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