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滑行在繁华的街道上,在这暑热的夏日,有着别样的快意。
可谈话的内容,却叫人无法欣赏车外的景致。
邵韵诗带着忧心,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车窗外。
飞鸿听的小姐的询问,诧异了下,反问道:“小姐是怀疑?”
邵韵诗心头烦乱,忍不住道:“你想想,田师弟做什么突然接手转移徐丽的事?要知道,他的身份也是保密级别的,更何况,他还连着咱们家的事。”
飞鸿听了,心头一凛,“是这话,看来这徐小姐不简单那。”
何止不简单,目前看来,让一个快临产的孕妇转移去战乱的江西,足可见,徐丽于组织来说,有大用。
邵韵诗如今对当初救下徐丽,庆幸不已,到底,这人对革命有用。
“徐丽的肚子,再有一个月,差不多就要生了,这还是在安然无恙的情况下,若是出个什么变故,她八成要早产,所以,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起来。”邵韵诗掰着手指算道。
飞鸿提着心道:“我瞧着,如今这情况不太妙呢。”
邵韵诗点头,“前儿金荣不是隐晦地点过吗,沪上八成又逮住了谁,这不确定的因数就太多了。”
“是这话,只是为什么这次和前面几次不同呢?”飞鸿无解。
邵韵诗叹气道:“不知道呢。唉,有些事,咱们不能多打听,若是可以,说不定还能多知道些。”
飞鸿知道她的意思,是希望能从余潜那探听些消息,也觉得可惜了,可想起自家师傅交代的事,他忙忙地压下了这个念头。
要知道,自家姑爷做的事可是极为危险的,他们不能同余潜他们这些搞特工的精明人士多交往。
别消息没探到,反而被人家发现些什么,就得不偿失了。
飞鸿的担忧不敢明着说,可还是劝道:“小姐,这会子,田少爷回来了,他交际面广,肯定能很快弄清楚一些事情。”
邵韵诗其实只是遗憾,不能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行事而已,哪里会真去同人家套关系。
遂,她顺着飞鸿的话,道:“是这话,田师弟这几年能耐越发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