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操心的模样,在这夜色中,叫罗丛柏瞧着,那是既无奈又暖心。
罗丛柏有心叫小女人别多想,可又知道她的性格。
遂,他想了想,便蹙眉道:“我们这应该是独立出来的机构,当然,有些需要互相通报的事,也得通气,这算是平行机构吧。”
“也对,你们的主要业务不冲突,他们负责的多为情报,你们则是物资。”邵韵诗放了些心。
罗丛柏见她挺明白的,脸上露了笑,“行了,事情都说差不多了,咱们洗洗睡吧。”
什,什么就睡了?!
邵韵诗臊红了一张脸,“你,你这人怎么几年不见,脸皮子变这么厚实了。”
说完,还推了他一把,打算走人了。
罗丛柏早就等着这一天了,如何肯放人,被推也不让,“别,别走,咱们早就是夫妻了,不挨一块睡,还能咋样?”
这话够直白,邵韵诗羞红了脸,“谁同你说这个了,就算是夫妻,可还没办酒拜堂,叫人知道了不得笑话。”
如今的罗丛柏,在邵韵诗这,可是危险了不少。
她知道,这人今儿可不会如往昔般,只互相挨着睡一觉,这么简单。
该相信女人的直觉是准的。
被戳破了心思,罗丛柏也不脸红,这么些年,他最后悔的不是离家万里,而是没同媳妇圆房,好给媳妇留个后,也好叫自己这傻媳妇有个念想。
毕竟,他们可是订过婚的,彼此哪怕隔着生死都不会分开。
如今,比起以往,他更理直气壮了。毕竟,咱也是有证在手的人。
不过,到底他是尊重妻子的,见她排斥,也知道结婚在即,有些事确实不急。
只不过,他瞄了眼自己某处,唉叹了声,理智上不急,可身体上急的他都冒了虚火。
某人身体的变化,邵韵诗可是半点不知,只羞涩地扭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