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只要女儿说的事,那就是大事,直接点头,“那成,我们就先留上海,直到学会这鬼子话。”

    她说的简单,陆老爷子夫妇俩个没好气地给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邵韵诗偷笑地看了眼长辈们的眉眼官司,也不理会,只瞧着客厅里的人,道:“最好家里要带去的人也都学一学,别到时候,去了那边买个菜,遇上了外国巡警不知道说话。”

    菜花和毛丫吓了一跳,连她们也得学?!

    陆老爷子知道外孙女是怕陆家去了香港没根基,受人刁难。

    感念孩子的心,他咬牙直接拍板,“成,横竖没事,大家一道学些洋人的话,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见她们都同意,笑了道:“不仅这语言要学,香港那边的律法也得知道,不然容易被抓。”

    陆老爷子心态已经平和了下来,老而弥坚说的就是他。

    “这话对,你爹去香港的时候,还特意请教了他朋友好多道道,咱们也确实得知道人家的规矩,不然容易犯错。”陆老爷子一锤定音。

    陆老夫人道:“这教说话有瞒姑,难道教那啥子律法,还要特意请个律师来?”

    邵韵诗摇头,“咱们又不用学多精细,只要知道个大概就成,我同阿彪说过了,他来教。”

    闫彪学的法学,教这些正好。

    对闫彪这孩子,陆家人都喜欢,也松了口气,不是旁人就好,没的笨头笨脑的难学,叫人瞧了笑话去。

    见大家都没意见,邵韵诗狠狠地松了口气,自打陆家打算去香港发展,她就谋划这事了。

    毕竟,去了那边,接触的商家多为外国洋行,想赚外国人的钱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,更何况,陆家刚搬去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说定了这事,陆家接下来按部就班地学习了。虽说学东西有些艰难,过的却十分充实。

    不过,邵韵诗这边却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。

    这日,邵韵诗刚结束上课回到自家公馆,就有人跟着到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奇怪地看着站在跟前的小俞管家。

    小俞管家被大小姐这么直愣愣地看着,都不知自己来找她,是不是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