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在自己跟前不愿动脑子的小女人,罗丛柏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背,解释道:“老苏同志是来问首长情况的,他十分后悔昨儿特意送来人参,觉得自己差点就害了首长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听到首长两字,这才想起一直觉得怪怪的地方,忙转头问道:“你将我带来,不作任何掩饰,人家会不会觉得你办事不周全呀?”

    这里可有个大首长,警戒查询该当是极严格的。

    罗丛柏知道邵韵诗的顾忌,忙安抚道:“我一早就已经同大家解释过了,所以,到了这,他们才没戒备。”

    “啊,你这么说,人家就许了?”邵韵诗听晓冬和罗成说过苏区的审查制度很严的,这会,她有些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罗丛柏暗道,到了这里,又遇上首长性命攸关的时候,哪里能如以往那般严苛。

    罗丛柏是个体贴又护短的人,自然不好的都不会同媳妇说。

    遂,他带笑道:“你是我们党的忠实朋友,一直都有帮助我们,大家感激你还来不及,哪里会计较你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听了,知道他是同人家说了官面话,想想,他一贯做事很周全,倒也放心。再说了,自己也确实是可靠人。

    可?邵韵诗又蹙眉道:“今儿这遭固然情有可原,可若是日后叫人知道了,怕是不好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见她说的虽在理,也有些迷糊,忙解释道:“怎么可能知道,你看看我和你如今的模样,日后再见,谁又能认识谁?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对呀,木头做特殊任务的时候都是易容的,不仅如此,还改了名姓。

    除开狗子,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日后再遇,还真没人会认出来。

    思及此,邵韵诗松了口气,“这就好。对了,你们可商定了孩子们的去向?”

    罗丛柏摇头,“具体的还没说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蹙眉,又问道:“昨儿,飞鸿大哥和你说的事,你考虑的如何了?”

    罗丛柏听了,点头道:“这话我已经和老苏同志讲过了,他正好是上海地区的负责人,有他负责接手比较妥当,你们不宜出面。”

    “那资金方面?”

    罗丛柏摇头道:“这些都不用你烦,老苏同志有钱。对了,回头让飞鸿将这些日子考察来的情形,详细地写下来,好叫老苏同志少走弯路。”

    开店探情报这件事有人接手,邵韵诗自然不会多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