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家小楼里,因为金老板的沉默,莫名多了些压力。

    曹家母女说了凌珠的情况和自家的不得已,便龟缩着等结论了。

    在她们心里,凌珠已然判了死刑,病秧子八成要死在外头。对这样的猜想,母女俩暗搓搓地兴奋着。

    这也是她们没有大张旗鼓地寻人的一个缘故。

    心头渐渐平静的金老板,对女人多了不少的宽容,也无意纠结这俩人和凌珠之间的纠葛,毕竟,他还得利用她们牵制麦陆俩家。

    所以,曹芸母女这漏洞百出的谎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她们还庆幸自己顺利骗过了金老板,也不知若是她们知道真相,会是个什么心情。

    显然,金老板不愿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只见,听了马素仙母女的话后,他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,“现在说什么,都不是时候。如今,咱们得先找到人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对于曹芸母女来说并非天籁。

    凌珠的身体,更是在这几日解了毒,又兼调养得当,人都白了不少。

    定了主意,曹家母女安心了不少,自打得知凌珠走脱,她们可是提心吊胆的一刻不的安心。

    这话,她故意顿了顿,才又道:“再说了,这孩子本身就病着,身上也不知带没带够钱,若是有个万一,我直接不敢想呀。”

    母女俩一回了客厅,曹芸都没来得及坐下,便急道:“素仙,你没叫金老板占了便宜吧?”

    喜妹从大厨房拿了早膳后,便对邵韵诗道:“小姐,毛丫姐姐说,今儿她哥哥有空,可以赶小海了,问我要不要去?”

    自称十分忙碌的金老板,待到下午,才在手下的招呼下,匆忙离开。

    马素仙看了眼金老板,娇笑了道:“瞧着您头好似有些疼,要不我帮着按摩按摩?或是弹首曲子?”

    他这话听的曹芸母女俩心里直翻白眼。

    曹芸对马素仙的培养还是很给力的,钢琴这西洋玩意,马素仙打小就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