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水的茶楼,书声婉转,茶室茗香。

    闫彪被林音的瞪眼,弄的无语,只能转头赌气地看向水面。

    林音见闫彪又露出你无理取闹的表情,气了,反问道:“我觉得你们是真一叶障目了,帽子何罪?要怪只能怪带累它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林音这话说的另外俩个都愣了愣。

    闫彪暗道,他确实着像了,可就算如此,他也不愿林音戴着。

    邵韵诗自然也不苟同的,她有洁癖。

    林音见俩人还一副不认同的样子,俏脸一竖,拍板道:“我决定了,这么好看的帽子,留在那里蒙尘,还不如我戴了,也好让它重现光华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,大有你们这帮俗人不能懂的气势。

    邵韵诗实在是看不下去林音这副样子,乐道:“横竖我是不要了,你若是心疼它可怜,便拿走吧。”

    闫彪恨铁不成钢地瞥了眼林音,龇牙道:“你这帽子若是叫闫翠玲看见,可有你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我还怕她了?”林音很是不服气地嘟嘴。

    闫彪不是太喜欢说道旁人,可见林音这样,只得压低了嗓子,解释道:“闫翠玲是个什么人,你不知道呀?她惯会作怪,见了这帽子,回头定是要在老五奶奶和堂叔跟前说道瞒姑的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听了这话,虽自己并不怕事,可还是感念闫彪对自己的维护。

    林音有些不明白,平时很好说话的闫彪,为什么偏偏看不惯闫翠玲。虽说,她也看不惯闫翠玲,可到底闫彪是个大度的,不该这么不依不饶呀?

    遂,她不由皱眉道:“闫翠玲对你做什么了?不然你不会这么不依不饶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很笃定,就等着闫彪说实话了。

    闫家的事说不清楚,邵韵诗很是给了闫彪一个厉眼。

    闫彪也是无奈,暗叹小音子就是太敏感了。

    林音见俩人搞小动作,很是生气地各瞪了俩人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