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冬听着喜妹陆陆续续地将西餐厅里外发生的事情,说了个遍,气得不行,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,这闫家兄妹俩简直该死!

    气狠了的晓冬,眼眸一转,“我去给他们点教训,没得整日聒噪得烦人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缓了口气,一把拉住晓冬,摇头道:“不用了,我可不是那吃亏的人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晓冬明白了,眼睛一亮,问道:“师姐给过教训了?谁?两个吗?”

    邵韵诗也不瞒着,点头‘嗯’了声,便对一旁有些吃惊的喜妹道:“你去厨房要些热水,我们洗洗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今儿她还真有些累,早些休息,好处多多。

    “这时候?”喜妹看看外头才刚亮灯,奇怪道:“小姐,外头还早着呢。”

    来了上海后,大家的生活节奏都有些改变,晚起晚睡是常态。

    晓冬倒是懂师姐的意思,冲着喜妹,冷嗤道:“你个笨蛋,这时候不睡,难道要等着老爷夫人回来再睡?”

    “啊?”喜妹先是一愣,过后咂嘴道:“难道翠玲小姐和堂少爷伤得不轻?”

    这会子她已然知道,小姐已经出手报过仇了。且,她还知道自家小姐手上功夫还是有些的。

    邵韵诗出手可是对人下菜碟的。

    遂,她看了眼喜妹,淡淡一笑,“没不轻,闫越离我远些,走得又快,没来得及收拾他。至于翠玲表姐,呵,我也没怎么样她。”

    这?喜妹和晓冬都有些愣住了,难道说,小姐没动手,不能够呀?小姐可从不说空话的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邵韵诗见两丫头齐齐盯着自己,还是有些不自在的,便道: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往某人的脚下塞了颗石子罢了。”

    晓冬一听这话,乐了,“这还真是没做什么,不过某人怕是又要在医院里待些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该!最好躺在医院里直到我们回苏州。”喜妹幸灾乐祸地道。

    晓冬觉得好,难得附和喜妹的意思,跟着点了头。

    既然知道了,接下来闫家有可能因为闫翠玲的事,要乱糟糟的,喜妹也不多话,直接往厨房要热水点心去了。

    正好,厨房里的关系喜妹一直维护的很好,大家也不抱怨,很快便弄妥当了。也没谁好奇,今儿表小姐为什么早睡,只当她出去累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