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瞧着回了苏州又变回原来模样的喜妹,宠溺地笑了笑,便问文妈妈,“是不是喜子哥有啥想法?”

    自家小姐就是聪慧,文妈妈笑了道:“嗯,大小子想问问小姐,咱们能不能寻了工人,照着样子做些卖。”

    闫老夫人有些陪嫁的铺子,其他的都租赁了,独留了间不大不小的铺子,给文妈妈的大儿子文喜子开,也好叫他家多挣些银钱。

    文喜子的心思,邵韵诗明白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她顿了顿,凝眉问道:“可是今年外来的游客并不多?”

    去年因为上海出了个“一·二八”事件,年前就甭说了,客人稀松的很。

    过了旧历年,到了三月桃花开的季节,连来采风的报社摄影记者都没了。

    “今年的游客是少,可还是有的。”文妈妈乐呵道:“大小子说,那人承诺,这些油折伞有多少,他就能拿多少呢。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听了这话,邵韵诗心里有数了,点了点头,道:“既然这样,折伞倒也可以做。”

    “能做吗?”喜妹有些不看好哥哥。

    “嗯,应该可以。”邵韵诗正想着事情,应付了句。

    文妈妈多少知道点生意上的事,担心道:“别家不会有意见吧?”

    她十分怕儿子生意好,惹了旁人的眼。

    邵韵诗不在意地道:“我们铺子那一条街是专做玉石的,即使铺大些,也不算抢了谁的生意。说不定,因为咱们的生意好,还带动了他们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那就好,大家一道发财才能发旺。”文妈妈说了句睿智的话。

    邵韵诗赞许地看了眼文妈妈,“不过,今年的年景怕是不好,投入太大可能会亏本的。”

    做生意可不能只想着挣不想着亏的事,这些顾虑,她还是要提醒一二的。

    文妈妈只要小姐说好,自然就信。对于小姐的顾虑,她直接没有。

    所以,她笑呵呵地道:“小姐说能做,自然就能做,老婆子长这么大,就没见过有小姐这么有福运的人,指什么什么长,做什么什么火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被文妈妈这么直白的夸耀,弄的俏脸通红,嗔道:“哪里有妈妈这么说话的,叫人听了还不得笑掉牙。有些事还是要考量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