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翠玲自打邵韵诗搬到了这处套间,便也要求住套间。

    晓冬则涨红着脸道:“搬家,赶紧搬家,这里真是住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这边,三人刚坐定,飞鸿便风尘仆仆地来了,显见得在外头跑了不少的路。

    邵韵诗也被这声音扰的头疼,叹道:“确实得搬家了。”

    那里正好对着外头的小花园,走出去瞧瞧景,刚好能散散郁气。

    晓冬暗恨闫翠玲又作妖,气得恨不能立马上去,再给这个不安分的人一下,还大家一份清静。

    亏的邵韵诗这间套房还有个小书房可以躲清静,不然,别说复习了,晚上休息都成问题。

    喜妹也是气愤,“又开始故意摔东西,好在她不能再拖椅子了,不然那刺啦声,谁也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,邵韵诗这会子并没学习,还有一两日就面试笔试了,她正借着修剪花枝,缓解着情绪,养精神呢。

    听着楼上的动静,喜妹叹道:“这下子更不得安宁了,亏得我们这边的小书房上头没住人,不然小姐哪里能静下心来。”

    其实,今儿也巧了,晓冬和飞鸿本来是出门看房子的,不妨,在路上遇到了闫翠玲。

    正说着,头顶上,突然一声巨响,‘霹雳哗啦’吓了众人一跳。

    邵韵诗也是烦心楼上住了这么位讨嫌的,她素来喜静不喜闹。

    也不知闫翠玲是出于什么目的,总是在楼上制造些动静,扰得人不的清静。

    邵韵诗听了,轻扯了扯唇,深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嗯,说吧什么事?”邵韵诗照旧没抬头,继续看着插花。

    见她们仨个坐在外头,布飞鸿也没奇怪,毕竟,这七月天热着呢,坐在树荫下吹吹风,惬意的很。

    邵韵诗一想,还真是,晓冬是个言出必行的人,前几日没行动,不会是等在这儿了吧?

    晓冬和飞鸿如何能忍?别说他们不是下人,即使是,那也不是她闫翠玲的下人。

    这下好了,两下里一撞面,闫翠玲立马摆上了主子谱,直接拿晓冬和飞鸿当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