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政委虽不是罗丛柏的直属领导,可人家是正规部队上的旅政委,且年长于罗丛柏,这样说没有错。

    罗丛柏自认这次他并没做错。

    不过,万一他有个失误,确实会连累到养伤的秦政委。遂,他低着头,没有分辩。

    知道他心里是不服气,秦政委语重心长地分析道:“你别以为我是怕连累了自己,才说这话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忙摇头,他可没往这方面想。

    秦政委摆手,“你可知道,你的一个举动,关系着上上下下多少条线。”

    这话确实对,罗丛柏也不是愣头青,默默想了想,有些事自己觉得稳妥,可人家秦政委不知内情,自然担心了。

    见他脸色好了些,秦政委也欣慰,是个听劝的,便接着道:“敌人正围剿我苏、区,上海江苏俩地由于中、央特、科顾某人的叛变,损失了多少同志。”

    这话,听的罗丛柏咬牙,替那些牺牲的被捕的同志可惜。

    “小罗,形势容不得我们不谨慎呀。”秦政委语重心长地道。

    秦政委也算是推心置腹地同罗丛柏说话了,要知道,如今形势敏感,谁都不会敞开了说话,即使是自己的同志。

    罗丛柏虽不是专搞情报工作的,但平时工作上也涉及到不少,自然知道党内的损失。明白秦政委的痛心和忧心。

    他知道秦政委说的不错,可?

    想了想,罗丛柏还是诚恳地道:“秦政委,这次的事看着险,可若是成了,中央交给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怎么说?”秦政委批评罗丛柏,为的是这一两日,他和狗子接触了些江湖人士,并不知其他。

    罗丛柏这些日子所为,对于正规军校出身,又是政治过硬的秦枫来说,实在有些看不过眼。

    所以,才有了今天这一场单方面的谈话。

    没想到,秦政委还得了个意外消息,倒是叫他又惊又喜。

    罗丛柏见秦政委认真看过来,想想自己接手的事,正是秦政委的任务。与他说说,倒也不涉及泄密。

    遂,他组织了番语言,便道:“上海正在打仗,我们在上海接洽好的商家,已经不能成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