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走,晓冬当即将书捞了起来。

    瞧见她这样,邵韵诗发笑地摇了摇头,冲她道:“别忘了,里头肯定会有绣图秘籍。”

    她一喊,晓冬后背跟着就是一紧,可还没来得及反驳,外头喜妹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布一叔可真行,我这还等门呢,他人就溜了,也不说招呼一声。”喜妹是被布一的一颗石子弹回来的。

    这是老规矩,人走不必出声。

    邵韵诗没接茬,只关切地看向喜妹抱着的膀子,“外头冷吧。”

    喜妹是穿了皮袄出去的,并不冷。

    她见小姐关心,忙笑着拍了拍上衣,“我穿着大毛衣服呢。不过,外头怪渗人的,风呼呼地半刻不停,看着要下雪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喜妹下意识地抖了抖,又道:“布一叔不说顺当地打门口走,还将石子弹到门沿处,‘砰’一声,吓了我一跳。”

    “嗤——”

    “晓冬你个死孩子,你笑什么!”听的晓冬的嗤笑声,喜妹不干了。

    晓冬这会子得了书,并不理会喜妹的跳脚,只冲着邵韵诗扬了扬手中的书,“师姐,我去大书房了。”

    晓冬是个武痴,有了新秘籍,自然是心痒痒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连劝都没劝,点头道:“去吧,将大书房的炭盆多点几个,这种天,夜里特别冷,别受了寒。”

    瞧见晓冬就这么大刺刺地打眼前溜了,喜妹跳脚道:“小姐,你看她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,你这不是白计较了。”邵韵诗打了个哈气。

    喜妹气嘟嘟地盯着大书房挥了挥手臂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她这样,好笑地催道:“赶紧的,晓冬不睡了,你将熏拢归置一下,今晚就同我一道睡里间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是不惯晚睡的,今儿为了等布一的消息,已然是迟了。

    “就知道会这样。”怪小姐偏心,喜妹嘀咕了俩句,便老实去里间收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