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人之间做任务,彼此的信任度都高些。

    罗丛柏思量了番,觉得带瞒姑来,也不全是冲动了。

    遂,他看着几人道:“我估摸着接头的人就是柯大姐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好事,大家都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这样,晓冬装着问路的,再去一次柯家,她若是没认出你来,你直接说我在这里。”罗丛柏不按套路出牌了。

    晓冬哎了声,就准备出去。

    邵韵诗一把拉住了她,吩咐道:“先看看屋外屋内的情形,你耳力佳,若是屋里有异动,赶紧撤回来。”

    晓冬心里既兴奋又激动,摩拳擦掌地道:“师姐放心,我省的。”

    瞧着晓冬又出去了,邵韵诗有些担心地道:“这丫头还是不定性,回头得好好敲打敲打。”

    狗子忙道:“晓冬已经很好了,我那会子刚参加这些事,吓的都快尿……”下面的话,被罗丛柏一个眼风给噎了回去。

    邵韵诗只当没听到狗子这等粗言,只道:“铁拳的情况可好些了?”

    刚差点说了粗话的狗子,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被嫂子一打岔,他忙回道:“嫂子可真是神了,飞鸿哥说,药一用上去,人就完全醒了神,精神头也好了不少,伤口处的溃烂也慢慢收敛了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听了,暗暗吁了口气,“能有用就好,没得我还得费脑子。”

    为了制出新的解毒药,她可是翻了很久的毒经。

    罗丛柏对邵韵诗的制药能力从不怀疑,点了点头,便一边看着车外的情形,一边道:“人能救回来就好,你也不必再走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知道男人是不想她暴露在旁人眼前,心里喜滋滋地嗯了声。

    等待是漫长而紧张的,且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总算来了的感觉。

    晓冬这边表现的并没邵韵诗所看见的那般急切,倒也不是她害怕了,而是怕自己办不好事,惹人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