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晴好,屋内一片和煦,人心情也顺畅几分。

    邵韵诗说错了话,撒娇地赖在某人的怀里。

    她这样,叫罗丛柏个大男人越发无法计较了。

    遂,受不住暖玉入怀的某人,只能接着前事,解释道:“我看那铺子的位置实在是好,临着主街,四周开着各色的饭店咖啡厅。嗯,还有些上档次的舞厅,你这不是卖花和脂粉吗,这样的地界不正好。”

    好是好,可?邵韵诗皱眉道:“我又不缺钱,并不需要非得寻个了不得的地界,这万一惹了麻烦可就不合算了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拍了拍她的手,解释道:“不会有麻烦的,铺子的原主家和我认识的经济关系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巧?”邵韵诗咋舌。

    “那家主母见不得庶子好,早就托了经济,若是可以,就帮着卖了这处铺子,回头叫那庶子得了钱,随便花。”罗丛柏鄙夷地嗤笑了道。

    这?大家内宅可是处处玄机,时时阴霾。

    邵韵诗听了,暗叹了声,便问道:“这房契不是在现在的房主手里吗,咱们和谁买卖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和有房契的交易了。”罗丛柏自然地道。

    邵韵诗管过内宅,知道这些琐事,听了,蹙眉道:“交易房产,并不是单一张房契就可以的,还得房屋所有人到场吧?”

    罗丛柏摸了摸邵韵诗的头,笑了道:“这些不用我们管,经济们常年办理这些事,知道里头的门道,只要你想买,他们就能帮着办妥了。”

    这样?邵韵诗想了想,“若是咱们真买下来,不会叫真房主的当家人知晓了,找我们麻烦吧?”

    内宅龌蹉,不仅邵韵诗明了。罗丛柏做任务的时候,也遇上过,知道邵韵诗的担心。

    所以,她问的直接,罗丛柏没有不被信任的不开心,反而很高兴她的不见外。

    遂,他点头道:“原房主家家大业大,那铺子也不是祖传的,对那样的大财主来说,一间已经给出去的铺子,算什么?你安心,不碍事的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想想也是,便道:“那就照你说的办,我也觉得还是买下来好了,别回头,房主又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
    到底房子都快装修好了,就这么放手,饶是她再不在乎钱财,也觉得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