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没瞧见爷爷的痛心,想着听来的消息,觉得爷爷分析的很对,她可是听说乔沁十分满意邵秀雪呢,老夫人怕是赌男人的心吧。

    暗叹了口气,邵韵诗觉得被祖母放弃,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。

    遂,她有些聊赖地道:“真是替她们累得慌,爷爷也别多烦了,个人有个人的缘法。”

    深谙佛法的邵老爷子,对这话很是认同,他也是如此想的,才没强硬出手。

    见爷爷点头,邵韵诗又问道:“钮大姑娘来家,可是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邵韵诗不知道喊钮大姑娘什么,只得如此称呼。

    这也不怪邵韵诗,钮家因为不得老爷子的欢迎,这么多年,钮家也没来过家里。所以,两家的亲戚关系早就淡了,自然没有谁给邵韵诗介绍过钮家众人。

    邵老爷子也没纠正邵韵诗的称呼,无所谓地道:“钮家看上了你父亲继室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真听了这话,邵韵诗还是觉得奇怪的,呐呐地道:“父亲年岁大了些,且还有个抛不开的白氏,钮家难道不知道?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邵老爷子实在是不愿同孙女讨论什么情爱,可不说,日后叫孩子为难,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遂,他老人家故意板着脸道:“这些人都自以为是的很,管他们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的邵韵诗缩了缩脑袋,暗道,看来爷爷对钮家人极其厌恶呀。

    邵老爷子一点也不遮掩对某些人的不屑和不满,接茬就道:“对你父亲,我这老头子算是教导无方了,但愿他日去了地下,先祖们能宽宥我一二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就严重了,邵韵诗忙抚了抚老爷子的胸口,柔声道:“父亲治学还是不错的。再说了,家中不是还有弟弟吗,多教导一二,想来定能成材的。”

    说起还算聪慧的小孙子,邵老爷子果真面色和缓了几分,“棣元那小子如今跟在我身边,学的还不错,也算是个宽慰了。”

    这事布二没提,邵韵诗小心问道:“爷爷,棣元是一直跟着爷爷,还是像往常那般,只学习的时候在前院?”

    邵老爷子叹道:“如今棣元吃住都同我在一处。你祖母是个宠溺孩子的,不能再叫她带着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教养孩子,邵老爷子不介意在大孙女面前吐槽,“唉,二丫头这人有些小心眼,教养上也欠缺的很,回家后,我还得多看着点。”

    对于爷爷的话,邵韵诗没多少感触,也没吃味什么的。毕竟,爷爷不看着点,凭着邵秀雪坏了名声,与邵家谁都不利,这里可还连带着自己呢。

    对于邵棣元这个年岁还小的弟弟,邵韵诗说起来也没什么感觉,毕竟俩人平时接触的也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