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、共两党正处于对立对战状态,彼此间怎么可能存在信任。

    邵韵诗担心这边提供的消息,那边不相信,是一点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罗丛柏也觉得这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遂,他蹙眉道:“如今,长城沿线大战一触即发,长城各个隘口驻守的军队,大部分都是视死若归的英雄。”

    这话对,邵韵诗认同地点了点头,“确实都是英雄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看了眼小女人,深吸了口气,道:“若是日本人真的用了细菌战,英雄再是了得,长城防线也必定危如雀卵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日日看报,上海也常有募捐劳军的举动,她多少还是知道点长城那边驻军的情况。

    且,邵韵诗也不缺政治军事眼光的,她知道长城防线一溃,日本人将长驱直入,不止华北沦陷,中国也将危已。

    所以,不管当局信不信共、产、党传过去的消息,也将重视。

    心头一定,邵韵诗看着凝眉的罗丛柏,直言道:“长城总有一战,确实不容疏忽。”

    “是呀”

    邵韵诗看了眼低沉的男人,道:“不管消息的真假,就铁拳和田晨这情况,我们也得弄个解决的药方出来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自然应是了。

    同仇敌忾,怕是说的就是现在。

    邵韵诗和罗丛柏都苦思冥想地如何将这‘病毒’件事弄的圆满。

    邵韵诗没罗丛柏想的多,她看着蹙眉的男人,道:“我打算将这药方弄成个古方,免得叫人怀疑。”

    古方?罗丛柏忙抛开心思,回道:“若是古方的话,是不是说不过去?毕竟你说这是啥子病毒?”

    邵韵诗知道罗丛柏不懂这些,便简单解释道:“不管是什么病毒,总之都是毒,我这里自然有解毒的方子。”

    其实邵韵诗学医并没什么专门的师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