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停下步子,认真地看着晓冬,“晓冬,我想你肯定知道你姐夫他们的一些事,你觉得你的想法有没有问题?”

    “啊?这和姐夫他们做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晓冬傻眼地看着邵韵诗。

    邵韵诗知道改变一个人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况且,随身服侍这件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
    如今虽说是新时代了,人人都喊要解放思想,可生活习惯上并没人提出改变,照样佣人一堆。

    其实,她也没觉得有人服侍不好,可到底她如今得向木头靠近些。

    遂,她坚定地道:“日后,我得改变,最起码自己能动手的事都自己做,不然如何跟得上你姐夫?万一哪天我去寻你姐夫,那地方可没谁伺候谁的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就这事早就前后思量过了。这些日子来,也渐渐地变着法地改变着身边的人,尤其是喜妹。

    定下喜妹回苏州,也有这方面的缘故,毕竟喜妹服侍自己弄惯了,不叫她弄,她还不得劲。

    晓冬听了这话,倒也不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她俩边走边说,路过书房的时候,恰好这些话被刚好来开门的罗丛柏听了去,一时他心头酸涩的很。

    不过,他虽不想瞒姑吃苦,也不愿瞒姑再过着事事被人服侍的日子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总之,瞒姑能慢慢适应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也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压下心底的不舍,罗丛柏开门对已经走过去的邵韵诗道:“瞒姑,你进来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啥?”邵韵诗立马住了步子,转头看向开门的男人。

    罗丛柏见只有晓冬在,便道:“田晨出了点问题,你看看可有治?”

    呀?邵韵诗对田晨还是极有好感的,忙提了心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说着话,她直接就吩咐身边的晓冬,“你去我屋里将那套看病的家伙什拿来。”

    晓冬对田晨的印象也不差,听说他出了事,忙听话地回屋拿东西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跟着罗丛柏一进屋,就觉出了不对劲,这屋里的气味十分的不好,忙看向屏风后躺着的田晨,这一看,更是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田晨看着脸色蜡黄,还有那脸上外翻的皮肉,渗人的很。怪不得葛大爷说田晨神神秘秘的,这脸上如此难看,可不是一日两日之功劳,怎么能不包裹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