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小女人不赞同地瞪眼,他忙又道:“那几个经济受过我大恩,只要我开口,他们但凡知道,定会告诉我,这并不费事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见他坚持,点头道:“也成。不过,不是现在就去办,我先叫布一叔飞鸿他们几个打探着,若是不成,你再出马。”

    知道小女人这是担心自己,罗丛柏摇头失笑道:“你安心,我又不是那等鲁莽的人,不摸一摸情况,哪里就敢出去寻人帮忙。”

    这话还像样,邵韵诗安心了几分,又道:“既然如此,还不如不问,万一你露了痕迹,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上海的形势,是个人都能知道有多紧张,邵韵诗可不想某人失于谨慎。

    罗丛柏常年游走其间,哪里不知道这些。不过,他看小女人如今这般留意时局,还是很开心的。

    遂,罗丛柏也没将话说死,只道:“别担心,我有分寸。再说了,我难道就直眉楞眼地问人家铺子的事了?不过是闲谈间说话而已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自然知道木头的本事,不然他也不能做到特别行动大队的大队长了,那可是关系着多少人的事。

    这般一想,她安心几分,点头道:“好吧,你自己看着办,只是别急就成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狗子又敲门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知道他们事急,便忙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罗丛柏这次也不拦了,走在她身后帮她开门。

    见了邵韵诗,狗子忙喊了声嫂子,也不尴尬扰了大队长的好事,只乐颠颠地冲着罗丛柏道:“大队长,你看。”

    原来狗子穿了新衣服。

    罗丛柏往他身上看去,还真不错,合身的很,料子也不差。

    见他高兴的如个孩子,罗丛柏不由取笑道:“又不是没穿过新衣服,怎么像发财了似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