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知道情报工作的严谨性,那是连亲爹亲妈都不能露口风的事。

    如今,狗子轻易就叫晓冬知道了内部消息,这很不好。

    晓冬还不知道自己的话惹师姐不高兴了,见问,她喜滋滋地道:“当然是我看出来的,狗子那嘴跟个蚌壳似的,撬都撬不开的。”

    听说不是狗子说出来的,邵韵诗心里满意了几分,“你这丫头,这事也是你能猜的?”

    晓冬不以为然,还有些骄傲地道:“可就被我猜出来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嗯?你怎么就知道你猜的是对的?”邵韵诗倒是好奇上了。

    晓冬乐道:“因为狗子哥请我吃了好吃的,这是我们早先约定好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狗子,邵韵诗瞪了眼晓冬,“你这丫头,还没做什么,就惦记着要好处,回头,我看你的零用钱可以少些了。”

    一听要少零用钱,晓冬不干了,“师姐,你可不能这样,是狗子哥非要请客的,我哪里是那种做了一点事就要好处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他非要请客?”邵韵诗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晓冬顾不得其他了,直接道:“狗子哥得了表彰,特别高兴,我一猜,他就应下了。所以,他请客,我也不好不去。这可不怪我眼皮子浅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还是狗子沉不住气,就这还蚌壳呢。邵韵诗想着他被调来配合木头,心里有些惴惴的。

    想了想,邵韵诗看着晓冬,严肃地道:“晓冬呀,你狗子哥其实是不该将这些事告诉你的,你可记住了,下次就算他说,你也别听。”

    晓冬也知道这里头的事,不是她能知道的,当时没多想,现在想想,狗子哥确实有些浮躁了。

    遂,她忙点头道:“我晓得了。不过,上次狗子哥说是请客,最后兜里没钱,还是我付的账,这个我总可以讨要吧?最起码他得再请我一次。”

    这丫头就是守财奴的性子,邵韵诗瞪了她一眼,“狗子能有几个钱,你可别小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说的不算大声,可也没故意小声,正好叫赶回来的罗丛柏听了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,狗子欠你钱了?”罗丛柏看着晓冬问道。

    被问上了脸,晓冬反而不好意思了,摆手道:“没,没有,狗子哥不过欠我一顿吃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