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有了喜欢的事,一下子就乖巧安定下来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此,便压着声线,对喜妹吩咐道:“这事,你也先别声张,咱们得细细筹划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居然敢在本家犯事。”喜妹咬牙切齿间,还隐隐带着点兴奋。

    邵韵诗上辈子,早就看透了内宅这点事,虽气,倒也稳得住。

    她瞧着喜妹的神色,眼含警告道:“收起你那点小心思,这事背后肯定另有文章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出轨肯定是真的。”喜妹不以为然道。

    邵韵诗颇有深意地道:“不管真假,这事出在邵家大宅,就值得深思。”

    喜妹听了这话,不犟了,疑惑地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邵韵诗樱唇一扯,“要知道,白氏并不傻。”

    这话,叫喜妹一惊,心头转了几圈,到底收敛了几分散漫态度,“小姐说的对,这里头肯定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这就对了,邵韵诗满意她开始动脑子了。

    喜妹话开了头,便越说越顺了,“再说了,白氏也不能饥渴到,连回北平都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粗的,邵韵诗直接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亏的这儿没有长辈,若是老姑奶奶她们在,喜妹没得好。

    可惜,喜妹犹不自知,仍旧絮叨着,“不,不对,她们难道是路上就勾搭上了的?不行,我得……”

    喜妹是越分析,越坐不住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她越说越离谱,人还焦躁上了,无奈地瞪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得做什么?”邵韵诗呵斥道:“是去喜福堂,同索妈妈说?还是同藕香说?”

    这俩个人,都是邵老太太身边的管事,很得用。

    显然,喜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“这怎么行,太显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