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来绍家或是去闫家,文喜子都和章磊子住一个屋,所以,他时常听文喜子嘀咕上海的那些乱象,越发觉得自己该学些保命的招数。

    邵韵诗很乐意两人好,不过,“这怕是不行了,磊子得和我一道回扬州过年。”

    文喜子有些失望,“我这趟来就打算和磊子学几招的,看来是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有些诧异地看向问喜子,“其实你若是真想学几招,回头请教飞鸿大哥或是直接问过凌大侠,他们肯定乐意教你的。”

    别见喜子是做生意的,性子却一点也不圆滑,甚至还很保守。

    一听要同飞鸿他们学,他就有些迟疑了,不过到底都是熟人,还是有了些期待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喜子蹙眉,倒是有些烦神了。

    喜妹见此,瞥了一头热的哥哥两眼,道:“小姐别理我哥哥,他若是真有心学拳脚,早在苏州那会子就能学了,家里不是没有护院师傅。”

    嗯?倒也是,邵韵诗笑笑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文喜子也不恼妹妹拆台,照旧乐呵呵地拎了东西就走。其实,学不学功夫倒在其次,他只要留在绍公馆就好,这里全是年轻人,热闹!

    上海到扬州并不远。

    邵韵诗辞别了不放心的老姑奶奶,带着随行的罗成和翠香,到了这日下午便回了邵家。

    布二叔早就接到了邵韵诗回来的信,待她们一到,屋子里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,暖暖和和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打前院拜见了祖父祖母。

    大概是瞧着邵韵诗太累,又或者有老爷子在跟前,邵老夫人这次没有刁难邵韵诗,只简单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,便放她走人了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当着老妻的面,邵老爷子即使再想和孙女亲近亲近,也忍着叫她回自己的院子了。

    甚至,心疼孙女的邵老爷子还交代她,直接回槐园用晚膳,不必大冷的天,来回跑。

    有老爷子发话,邵老夫人即使再不痛快,也只能是冷着脸,甩了几个眼刀子了事。

    对这等不痛不痒的对待,邵韵诗早就处之泰然了。

    不过,她怡然,跟着她第一次来家的翠香可就不好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