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接送货,就不用俩接头人直接见面,只需将东西固定地交到某一处,另一方按着接头暗号收东西。

    当然,每次的交付方式也不一定,只按着情报上交代的方式临时换,以防出差错。

    可以说,比起别处的情形,邵家这处的接洽点是最严密的。

    可就算是这样,邵韵诗还是不放心,凌大侠每次出去,必换易容妆扮。

    凌大侠自然也想起了小姐的关心和仔细,叹道:“虽说咱们一直没出意外,可到底小心是对的,外头确实出现了不少叛徒出卖的事。”

    随着前线战事紧张,有些人的革命信心降低,自然而然地就动摇了。

    听凌大侠如此说,邵韵诗点了点头,道:“日后只能是更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晓冬特痛恨叛徒,咬牙道:“咱们要是也能组成个锄奸团就好了,只要发现叛徒,直接一刀了事。”

    喜妹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下,“你可别出幺蛾子,咱们如今不比以前了,得低调,你懂吗。”

    晓冬诧异地看向喜妹,“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了?”

    喜妹没稀得搭理她,傲娇地转了头。

    见她这样,晓冬哪里能依,立马同喜妹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时,屋内热闹了几分。

    看着俩人又开心了起来,邵韵诗脸上也带了笑,看着凌大侠道:“这次的药做的多,咱们一时也凑不了下批的药,看来年前我们也没什么任务了。”

    凌大侠也道:“怕是如此,正好年关到了,河面上封冻,运输也不方便,再运送得等开春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邵韵诗忙问道:“家里过年的事务,忙活的如何了?”

    凌大侠虽管了接洽情报这一块,家务也一直没丢,如今还是绍宅的大管家。

    其实,凌大侠管不来这些家务常的琐碎事。

    他见小姐问,不由的道:“都差不多安排好了,只厨房那块我叫张大厨立了个单子出来,等小姐看过了,我想安排磊子采买。”

    磊子没办过大事,更没在上海走动过,他能行?邵韵诗迟疑了半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