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翠香有些傻眼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此,眼眸一转就知道为什么了。

    遂,她认真地看向发呆的翠香,安抚道:“你别紧张,这里虽不是上海,可也是我的家,尤其槐园,你就如同在上海一般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没人挑理的。”

    翠香知道小姐的好,呐呐地道:“可在上海的时候有喜妹晓冬她们,在这里,只有我,可不敢如往常般散漫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笑了笑,“我又不是那等离了人就不能过的,没事,你照常就行。”

    翠香也不说话,只默默地给邵韵诗上了盏茶。

    知道翠香执拗,邵韵诗也不再说,只问道:“我闻着有股子药味,你去采药了?”

    说起药,翠香话多了,“嗯,前头院子种了不少的药材,好多都该收了,怎么二婶他们没弄?”

    这话一说,翠香觉得自己僭越了,忙忙地住了口。

    这没什么可忌讳的,邵韵诗既感慨翠香的细腻,又有些发笑,“二婶他们不会炮制,所以,等着我回来再弄。”

    翠香听了这话,吁了口气。

    槐园的建筑结构十分的合理,初生的太阳缓缓照进来,立马便有了暖意。

    邵韵诗摆手叫翠香放下茶盏,去将她采的药拎进来。

    翠香知道小姐不怕药味,忙去了廊下。

    瞧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,邵韵诗笑了笑,暗道,翠香也变的开朗了不少呢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翠香虽然也懂药材,可没邵韵诗精通。

    在上海,一得了机会,她便请教,今儿算是又被她逮住了机会。

    邵韵诗也有意培养她,便就着这篮子里的药材,和她细细分说了番。

    翠香听的认真,得益匪浅。

    整理完了药材,她谢道:“小姐,我这又学到了有用的,回头妹妹肯定要嫉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