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青打头问道:“这是怎么话说的?”

    毛青是青岛土生土长的,虽是后入的刀口帮,可海上的营生没有他,刀奔这些从北边来的人直接搞不定。所以,众人对他还不敢轻视。

    手下甲忙回道:“我们留鹰嘴岩那的兄弟,遇上了准备在那上船的俩愣头青,那边可是咱们的地盘,居然有人在那准备登船,可不是找死吗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他们就同那两愣头青干上了?”毛青看似疑问,实则认定了,不由的叹气。

    手下乙聪明些,怕副帮主怪罪,忙接话道:“兄弟们本来以为是俩不懂事的愣头青,想着给点教训,就偷摸着上了船。没想到,还是硬点子,这不就出了岔子。”

    毛青听了心头一跳,状似不经意地道:“鹰嘴岩那地方可是偏僻的很,不仅如此,还陡峭,没有熟悉的人,是不会想到去那里登船的,难道这两人有些背景?”

    陈正也追问道:“可不是,该不会人家根本就没准备在那处登船,是那帮兔崽子看上了人家的财物起了邪心,坏了我们的大事吧?”

    还别说,陈正说的不差,虽说罗丛柏他们也在鹰嘴岩那边登船,可那边也不只一处能登船的地方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有些在海里讨生活的赶海人,也是常去那边,自然就有合适的登船地了。

    其实,唯一值得奇怪的就是,当时那船上的船夫哪去了?这个如今谁也没想到。

    陈正的追问,可是叫甲乙吓了一跳,留在鹰嘴岩接应的人,可是他们直接安排的亲信人,若是追究起来,他们可是要吃瓜落的。

    甲乙的神态一丝不落的进了厅里众人的眼里。

    本就为这次事情的失利,感到愤怒的刀奔,直接一拍桌子,冲外头喊道:“给我绑了那几个兔崽子,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毛青陈正二人心里都想着事,没有再插手刀奔的处理。

    刀口帮忙着处理一众失误事体,金老板那里谁都没想着去知会一声,这就导致了这个事态,直接就失控了。

    等到金老板知晓的时候,已然是什么都迟了,甚至因为这件额外的事,叫他想插手青岛商会的事都悬而又悬了。

    不过,现在一切还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青岛的一天还是如往常般日升月落,陆家的事对它而言半分涟漪都没有。

    在外奔忙的陆六顺,也在和岑老板商谈过后,踏着月色回了家。

    陆氏瞧着疲惫的丈夫,直接端了养神汤,叫他先喝了,再梳洗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