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圆师傅的身份,罗大叔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。

    “啊?师傅又走了。”罗丛柏一晃已经好久没见师傅了,心里还是很想的。

    见儿子遗憾,罗大叔忙道:“你师傅留了封信给你,还说你课业也结束了,还是什么优等,想来分配的地方不会差,叫你别急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知道师傅挂念自己的学业,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去过江西了。

    他打七八岁跟着师傅,就没怎么分开过,师傅算是他的第二个父亲。

    心里有些不得劲,罗丛柏道:“阿爸,师傅可同邵老爷子见过了?”

    罗大叔瞥了眼儿子,点头道:“嗯,见过了,邵老爷子应允了。不过,老爷子说要和你单独见上一见,再说其他的。”

    想了想,他又补充道:“我也和邵老爷子见过一面了,老爷子人不错,待我也热情。”

    就因为这样,他心里才有底。

    罗丛柏听了心里高兴,也觉得合理,不然他该担心邵老爷子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遂,罗丛柏心里高兴了几分,看了眼他爹,默了下道:“爹,你们砌房子用了不少钱吧。”

    这是肯定句,而不是疑问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罗大叔好笑地眯了眼儿子,“你如今也关心起这个了?”

    罗丛柏常年在外头飘着,家里的生计他是半分没上心。不仅如此,有时组织上的银钱有个什么短缺,他还从家里拿过。

    如今被父亲提起,他到底还是有些尴尬,虚咳了两声,道:“回头我拿些金条给您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罗大叔脸色重了起来,严肃地看着儿子,“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,定不会贪墨,可你哪来的金条?”

    因为是早上,又是自家的菜园子,地里没人,所以,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罗大叔问的话不急不慢,可份量不轻。听在耳中,犹如重锤。

    罗丛柏感谢父亲的信任,搓了搓手道:“瞒姑的,她手里金条多的很。”

    怕瞒姑日后动不动拿钱砸,他小心地提点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