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丛柏却真没觉得如何,见两人一副吃惊的模样,他发笑道:“这有什么稀奇的,所为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,我就是那冥顽不通的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,“这么说,我这个师傅你日后还是别认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话?凌珠和常山春都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话说完,邵韵诗就有些不好意思了,再怎么说,木头的面子还是得顾着的。

    罗丛柏可没不好意思的,还特得意,“我的好多文化课都是瞒姑教的,师傅最多教佛学上的东西,私塾和新学堂里的东西,都是瞒姑教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又憨笑地撸了把头发,“不过,我没瞒姑学的好。”

    这可不得了了,常山春直接道:“就这,你还敢说自己是个大老粗?说不得,我都没你学问高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还真没白说,就他可没上过私塾,而是直接上的新学堂,也没上大学,就考了军校,学的自然没有别的大学那么高深的学问了。

    凌珠对未婚夫的说辞有些不以为然,可她素来低调,也就不多话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他们没完没了了,直接拉了凌珠走人了。

    又被甩了,男人们摸了摸鼻子,继续跟上。

    因着厢房并没怎么弄,遂,几人便分了正屋的几间屋子。

    邵韵诗和凌珠住正房,喜妹和菜芯住连着正房的隔间,常山春住东边的书房小套间,罗丛柏则住了厢房。

    常山春不太好意思独住东间,拦了罗丛柏道:“我和你一道住厢房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忙道:“厢房可不成,你刚才也看了,厢房里还没收拾出来,也就东厢房勉强能够住人。”

    其实,东厢房不能说收拾的很勉强。

    大概是考虑到喜妹晓冬她们,东厢房布置的还可以,床榻座椅板凳,甚至梳洗的小隔间也弄的妥帖。

    常山春瞪了眼罗丛柏,“我可是当兵的,在外打仗的时候,连泥地都睡过。再说了,东厢房可一点不寒碜,比我营房的宿舍都宽敞。”

    见他这么说,罗丛柏也觉得将他和女孩子们一道安排在正房有些不好,便道:“也好,横竖厢房里外两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