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,圣大胡子忙追问道:“你小子可给我老实交代,什么时候定的弟妹?对了,你怎么还有这么厉害的亲戚了?”

    这话要是放在以前,圣大胡子也不会问,可如今两人同生共死般的渡过那么多危险,关系铁的很,故而也就无所顾忌了。

    罗丛柏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,也知道圣大胡子是个极守信用的,且,为人也不执拗,有些话说与他听也行。

    遂,罗丛柏也不藏掖,去客房的洗漱间简单梳洗了番,便坐到圈椅上,解释道:“陆家是瞒姑的外家,若不是碰见瞒姑,我都没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接过圣大胡子递过来的茶水,喝了口。

    瞒姑?陆小姐吗?圣大胡子也没多想,更没留意什么外家,只笑了道:“陆小姐就是你的青梅竹马?”

    罗丛柏白了某人一眼,点头道:“嗯,你可别瞎咧咧出去。”

    见他承认的这么痛快,圣大胡子乐呵呵地道:“看在你还算老实交代的份上,这话我替你保密。不过,你怎么同陆小姐认识的?这家一瞧就是个大资本家呀。”

    圣大胡子这么说,既是好奇,也是替罗丛柏担心。

    毕竟两个不同阶级的人,这婚事能轻易成了?

    再说了,部队上的领导对这事怕是有些不赞同。要知道,罗丛柏在队伍上可是颗好苗子,重点培养的军事干部。

    罗丛柏自然明白圣大胡子的好意。

    他转头看了看这处装修齐整的客房,各处放置的精致摆设,真正是有钱人家才能弄得出的,也难怪圣大胡子担心了。

    不过,对陆家人的品性,为了瞒姑,他也是了解过的,确实不是那等黑心肝的奸商,不仅不是,还暗地里尽量帮衬弱小。

    在陆家做工的人,不仅薪水合理,且还有额外的分红。如今这世道,到哪里去寻这么好的民族资本家?

    可这些话,他说还是不说呢?

    罗丛柏看了眼一脸关切的圣大胡子,突然就定了主意,带了笑地将陆家的事简单地说了说。

    圣大胡子越听越是敬佩,自然感叹为多,“没想到陆家如此仁义,陆小姐瞧着也不差,你小子有福了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见他又说陆小姐,有些为难地想了想,便小声道:“胡子,她不姓陆,姓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