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这一切也只是个想头,也不一定事事都能和宝图密库挂上钩。

    邵韵诗心定了定,且,她还是极听罗丛柏意见的,慢慢点了头,道:“那这事我去问问?”

    罗丛柏见她听话,这才满意地点了头,“嗯,去问问的好。”

    比起凌珠的心情,罗丛柏更在意瞒姑和陆家众人的安危。

    陆家翁婿俩一直干看着俩个小儿女一问一答,也惊讶于瞒姑如此听罗丛柏的话,要知道,瞒姑看似温和,可却是个有主见的。

    陆老爷子人老经历的多,对邵韵诗的猜测有些质疑。

    他见孩子们定了事,怕出差错,忙拦了道:“哪有那么多的密库,东北那会子推翻满清,可是连王府的地窖都挖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?还有这事?”邵韵诗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,军阀们会连地窖都不放过。

    陆老爷子说起沦陷的东北,也是感慨颇多,叹道:“你年纪小,不知道,年年战乱,有些王府混到后来,日子早就图有其表了,我看这事还得找找别的根由。”

    陆六顺也道:“这话对,即使有些财产,大概也没多少,王府那么多主子,各自分分,能保着活命也就差不离了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并不十分了解东北的情形,听了这话,倒是认真想了想,自家之所以被人传有秘图,那是因为宝库是公家的,看来凌珠这事确实不准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罗丛柏刚才也是有些相当然了,早些年,他跟着师父走的地方也多,东北也是去过的,多少知道些,觉得陆老爷子说的对。

    他是个有了错就认的,忙道:“是我想左了。不过,不管什么因故,瞒姑,你还是同凌小姐谈一谈的好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沉吟了会,点头道:“你们说的对,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得搞清楚,不然谁都不能安生,有些事我肯定是要同凌珠姐谈谈的。”

    不过,如今谈话的方向会变一变,邵韵诗心头暗付。

    屋里陆家翁婿俩听了俩小人的谈话,都点了头,不管有没有宝库这事,寻凌珠谈都是必须的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一家子这便是有了初步的统一意见了。

    陆六顺看了眼女儿,道:“瞒姑,你先去房里收拾下,一会你外婆和娘回来,见你这样肯定要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坚持到这会,也真是到了极限,不过?只留某人在此,好吗?

    见女儿瞄那臭小子,陆六顺没好气地道:“快去,别叫你娘见了你这幅样子伤心,这个臭小子碍什么事,回头我们说完了话,会叫他收拾梳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