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的屋子,因为大家的沉默,显的有些逼仄压抑。

    罗丛柏个大男人,有些不适地干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见此,晓冬个鬼丫头眼珠子一转,期期艾艾地道:“我知道为什么将钱通关警察局去了。不过,我若是说了,师姐可别絮叨我。”

    鉴于晓冬总爱四处溜达的打探消息,邵韵诗便严令她不可如此,否则她在扬州的一切举动,回头定会被告之周师傅。

    这倒也叫晓冬老实了不少。

    不过,晓冬哪里真能安稳,该打听的,她还是照溜达不误。

    罗丛柏也知道晓冬的性格,见她鬼坏的模样,有些发笑,摇头道:“行了,非常事非常对待,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晓冬可不理罗丛柏,她还是睁着大眼睛,盯着邵韵诗看。

    邵韵诗见罗丛柏开了口,又被晓冬直愣愣地盯着,无奈地瞪了她两眼,点头道:“嗯,你说吧,这事我回头不告诉你姆妈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言语里的小陷阱,只罗丛柏听出来了,一惯大咧咧的晓冬可理会不过来。

    她正为得了敕令而激动呢,其实,她一点也憋不住话。

    见师姐松口,晓冬忙接着道:“将钱通送警察局,是小姑奶奶在家的时候定下的,好似,还是江姑爷的意思,叫这钱通去局里受受磋磨,回头,就将他送往别处修啥工事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,这个主意好。

    不过?邵韵诗拧眉道:“这话白氏是怎么知道的?她不是被看了起来吗?”

    “是邵秀雪探的消息。”晓冬门清地回道。

    瞧着包打听的晓冬,邵韵诗都没力气瞪她了,只问道:“二小姐又是打哪里听来的?”

    晓冬得意了,“二小姐的消息是打老太太院里听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二小姐偷听了老太太说话。”邵韵诗笃定道。

    “嗯,是老太太送小姑奶奶走的时候,说了钱通的事,被来请安的邵秀雪听了去。”晓冬细细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