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,他摇头道:“还没有,不过肯定不赖,我穿过皮鞋了,好着呢。”

    见罗丛柏这么说,邵韵诗点头道:“皮鞋合脚的话,布鞋就肯定合适,你别看皮鞋洋气,一点也没布鞋穿着舒坦。不过,皮鞋耐穿,就给你置办了两双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见邵韵诗如妻子般操心着他的各项事体,心头甜蜜极了,也不再多话,只老实听着邵韵诗给他分说都准备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俩人正说着,晓冬来敲门了。

    事情虽还没说完,邵韵诗还是推开了罗丛柏,待他坐开了些,便对着外头喊道: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晓冬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,喘着气,皱着眉头道:“师姐,主院那边喊你去呢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邵韵诗昨儿就说自己有些受凉,爷爷都说了,不用早起请安,怎么又叫她?

    罗丛柏知道白家来人了,跟着皱眉道:“可说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晓冬嘟着嘴,生气道:“好似那个黄春生打医院回来了,白家大爷提议叫表兄妹们见一见,也不知道打什么龌蹉主意呢。”

    这话别说罗丛柏生气了,邵韵诗也是气的不行,喝道:“他算我哪门子的表兄。对了,这话是谁同你说的?”

    晓冬冲着外头道:“是布一叔说的,他不放心白家人,加派了人手盯着,所以,一得了消息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谁派的人来叫我?”邵韵诗忍着恶心问道。

    见师姐追问这个,晓冬也没做他想,便道:“是邵老爷派的人,他身边的小厮。”

    晓冬的话叫罗丛柏和邵韵诗都气的不轻。

    毕竟,邵老爷这人从来是能不见邵韵诗就不见,如今为了个旁人,居然做到这步,更兼,还派了个最是狗眼看人低的身边随从。

    对于这些事,邵家没有人不知道,所以,罗丛柏也知道。

    感觉到身边人的戾气,邵韵诗安抚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们去前院爷爷处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看了眼邵韵诗,询问道:“我也去?”

    邵韵诗想了想,道:“嗯,你也去,不过得寻个好借口。”

    罗丛柏看了眼晓冬,道:“你去外头看着点,我和你师姐说两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