袅袅茵茵的日光,照在屋内,生气升腾。

    晓冬的话,叫屋里有些冷场,砸碎了不少的好心情。这孩子就是个棒槌。

    喜妹倒是没因为小姐后一个提自己,生气作恼的。

    她瞥了眼晓冬,见她低着头,也就不管了,直接冲着小姐道:“唉,百家确实有些乱,二娘都快头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有点意思,邵韵诗没怨喜妹又心软,点点头叫她继续。

    喜妹见小姐面色平和,悄悄地舒了口气,“百山子想求娶车妈妈的外甥女,百二娘不同意,百老二不知怎么地也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女子不好?”邵韵诗奇怪道。

    “不太清楚。”喜妹摇头,“所以,百二娘想求了小姐留下她们一家,也好叫百山子断了娶车妈妈外甥女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话?邵韵诗皱眉道:“百山子娶不娶车妈妈的外甥女,与我留不留他们一家有什么关联?”

    这话刚完,邵韵诗自己个就失笑地摇头,“可不是有关联,车妈妈如今算是白氏的人,而我同白氏之间怎么可能和睦,百二娘倒是看得清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的话,得了罗丛柏和喜妹的肯定。

    不过,大家也颇受打击,就车妈妈早前的作为,居然还能安稳地留在邵家,可见白氏的能耐不小。

    晓冬虽也赞同师姐的话,但她如今对百家是怨念颇深,更是对喜妹替百二娘说话不满。

    遂,她反讽道:“看得清的,可不止百二娘,百老二也是如此,他们家不想离了我们这处福窝,自然不可能同意百山子的婚事了。”

    喜妹一听这话,当即皱眉给了晓冬一下。

    大概是自己的语气不好,晓冬也没反抗,倒是叫喜妹愣了愣。

    邵韵诗知道晓冬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,只是这般激烈未必好。

    遂,她叹了口气,拉了晓冬的手,问道:“你刚才去小厨房,可看见小金铃了?”

    知道师姐提这话是什么意思,晓冬也难得地跟着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我只是气不过百二娘只在我们跟前哭求,她自己有错,为什么不跟师姐承认?好歹的一切凭师姐处置,才是他们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