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们都收拾妥当,晓冬才转了回来。

    喜妹是个不记仇的,瞧着晓冬穿的少,忙拉了人,说开了,“你总是仗着身体好,不当回事,瞧瞧手都懂透了,赶紧去耳房洗洗,我给你留了热水。”

    晓冬经了刚才的事,人好似突然懂事了不少,也不犟嘴,还亲热地搂了下喜妹的膀子,才去了耳房。

    邵韵诗正拿着本书靠着床架,见她们亲热,倒是戏谑上了,“你怎么不问问那丫头去干什么了?这回来的可有些晚。”

    喜妹知道小姐这是打趣自己,也不恼,“不用问,肯定是被苗妈妈拉着交代事情了,就这丫头的性子,也只苗妈妈能制的住。”

    邵韵诗想想还真是的,便笑笑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喜妹见小姐面上还好,倒是有些迟疑起来。

    邵韵诗斜睨了她一眼,嗤笑道:“你几时也有不敢说的话了?”

    屋内一灯如豆。

    喜妹拿起剪刀挑了挑灯芯,这才道:“也不是不敢说,只是想问问,苗妈妈刚才同小姐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其实,她是不该问的,只是她瞧着小姐好似心情不错的样子,便有些忍不住了。更何况,她担心隔岸的罗家,怕事情因他家而起。

    邵韵诗也没瞒着,丢开准备看的书,笑了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奶娘来说罗家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那,那小姐怎么回的?”喜妹还是很怕苗奶娘的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我实话实说了。”邵韵诗淡定地看向喜妹。

    “什么!小,小姐,苗妈妈没说你吧?”喜妹吓的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邵韵诗瞪了她一眼,“大惊小怪的做什么。行了,奶娘没说我什么,只是问了问是不是有那么回事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苗妈妈没反对?”喜妹有些震惊地问道。

    邵韵诗不愿同喜妹讨论自己的感情问题,直接岔开了话题。

    喜妹虽遗憾没能听到自己想听的,可也算是安心了,只要苗奶娘不反对,陆家那头想来也不会激烈地反对,下剩的就是邵家了。

    邵韵诗哪里不知道这丫头琢磨什么呢,直接冲她道:“行了,你别瞎琢磨了,好歹的,这事还没个定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