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韩忠的戍边司,如今的定平已经聚集了三镇兵马,大战一触即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吁!”贺州与凉州交界之处,大队人马前,一探马疾驰而来。“大都督,瑜州营已到达定平,不但瑜州营,连武成王的贺州营也去了定平。如今,关内已有九万兵马。”

    领军者须发皆白,却不减半分气势,正是大都督韩忠。

    “可有宇文逸的消息?康州军如今的兵马尚有多少?”

    “回都督,尚未探明。”

    “再探,再报。”

    韩忠考虑片刻,唤来了戍边司先锋大将罗定边。“按徐平日前传来的消息,宇文逸久攻不下,损兵折将。信中还书,如今的康州军断水断粮,军心涣散,定平已渡过最为艰难的时日。

    你率部先行,在关外百里处驻扎。差人仔细查探清楚,看看有没有将康州军围歼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都督,不入关吗?”

    韩忠微微摇头。“你到了以后暂不入关,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诺!”

    待人走后,韩忠缓缓抬手,暂停行军。随后拿出怀中舆图仔细查看起来,对于此战来说,他和宇文逸相同,都想着能将对方全歼在定平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定平关内,宴席已然结束,正在众将准备离去之时,马季快步入堂。“王爷,侯爷。据探马来报,宇文逸拔营后撤了?”

    闻此言,众人先是一愣,随即,当场站起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宇文逸拔营了!”魏冉满脸疑惑。就算日前屡屡受挫,宇文逸也不应该拔营啊。何况,如今他营内缺水,拔营撤军会加大用水需求,这显然是一个极为不合理的情况。“说说详情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,宇文逸于今夜戌时拔营,如今的原驻扎地已人去营空。”

    “可曾探查到宇文逸是迁营还是撤军?”

    “这个并未探明。据探马所报,宇文逸拔营后撤的路线极为怪异。按蹄印和卒印来看,大军当是分五路而撤,其康州军有分兵之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