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!他还说督学司的学子们听闻老夫前来,亦是兴奋不已,问是否能一同前来。”

    “您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!”

    “各取所需,倒是极好,相国大人受累了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城南的小酒馆内。

    陆铮正在快速查阅着某些资料,额头上还有些许汗渍。桌上的纸张上布满了各种记号与标识,一些书信更是铺散得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“先生,您这是怎么了?”一位年轻女子试着问道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陆铮将桌上乱七八糟的资料,书信悉数收起。“祸事了。长兴侯要大败。”

    女子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,今日魏冉的军报才刚刚通传全城,陆铮却说他将要大败?

    看出了女子的疑虑,陆铮问道:“如今是什么季节?”

    “深秋啊!”

    “深秋该作何防范?”

    女子思考片刻。“天干地燥,自然是防火咯。”

    陆铮点了点头。“连你都知道这个季节注重防火,何况是宇文逸?”

    “先生?”

    “秋季主防火,西境则更甚,何况还是粮草囤放之地。怎么可能被火烧百里?

    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    彝岭看似险地,有穷途末路之像。但它距离定平关颇远,且山脉连绵百里。凉州营多为马卒,道路崎岖,不易发挥。如果敌军分而扰之,待人困马乏,再合围聚歼,魏冉如何应对?”

    “可龙骧营亦是马卒为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