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琩回到府上后,目露沉思。

    这两天,他干了很多的事情,也自诩,改变了很多。

    临睡前,他烧了李林甫的投名状,留在手中是个隐患,万一被人发现了倒是不妙。

    只要李林甫心知肚明,他把这个把柄抓在了手中就好。

    不管李林甫如何的狡诈阴险,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忠实走狗,这比什么都重要,往后听他的命令就行。

    对付什么人,就得用什么招。

    “我还要做,更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李琩目光灼灼,躺在床上仔细的想着。

    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人的信息,太子李瑛,忠王李亨,以及张九龄和裴耀卿罢相后,即将成为宰相的牛仙客等等。

    所有的事情,都得需要提前布置。

    想着,想着,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一辆马车朝着寿王府驶去。

    马车内,咸宜公主和杨洄神色费解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道母妃是怎么想的,我们死盯着太子一党,一定会发现他们的过错,然后慢慢的打压,肯定能够废了太子。”

    咸宜公主神色紧绷,“可是现在,却让我们什么也不要做,真的让人不理解。”

    杨洄应道:“也许惠妃娘娘,有其他的考虑吧。”

    “能有什么考虑?放过太子,就是最大的不该。”

    咸宜公主神色无奈,“当初,让我们找太子过错的人是母妃,现在让我们放过了太子的人还是母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