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那个女人嘲弄的问了一句,那我现在要你的命,你能给我吗?

    那个男人顿时脸黑如锅底。

    也不知为了缓和气氛还是出于其他目的,那个女人把躲在一旁的乔灼拽了出来,不由分说的推到那个老男人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喏,你的种。”

    看到乔灼的那一瞬间,那个老男人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也许对他来说,打发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是件很容易的事。

    可身体流着他一半血的乔灼让他很头疼。

    乔灼无所适从的垂着脑袋,不安的看着自己的脚尖,如果可以,她很想刨个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可她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与不应该。

    她感觉头顶有一道目光伶俐的目光审视了半天,然后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激起她骨子里的逆反心理,她一巴掌拍掉那个老男人的手,面无表情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那个老男人皱着眉头盯着她看了半天,忽然笑了,对那个女人说,这孩子被你养得脾气挺大,像你。

    可能是“向你”两字听起来刺耳,毕竟在那个女人眼里,乔灼就是一个事事都做不好的废物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冷哼一声,把黑卡丢到那老男人身上,语气恹恹:“齐为正,你以为我跟你是为了你这两个臭钱吗?!我现在对你没有别的要求,就只有一个——把你的种领回去。”

    年幼的乔灼成了一个身不由己的皮球,被两个本该是她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踢来踢去。

    最终,齐为正板着脸把黑卡留了下来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他走时留下两名保镖。

    表面说的好听,是为怕他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。

    实则是为了盯着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当天,乔灼被罚跪在那个女人的脚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