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昌觉得太我弱了,不但不可怜我,还加重了训练程度,誓不把我这身肥肉减下来绝不罢休。

    我每天半死活地被他拖着去训练,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!

    伊平看着我每天饭吃不下,还要接受魔鬼般的训练,心疼坏了,有好几次想去和郑显告状,都被我拦了下来,不吃得苦中苦,又岂能成为人上人?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。

    有一日我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,伊平正帮我捏腿,公孙文在迎春的引领下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我这里没有什么规矩,平时不用通报迎春就可以把人领进来。

    可我就只穿着里衣,四面八叉的躺在床上,公孙文毫无知觉地走了进来,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,公孙文的老脸竟难得的红了红,连忙别过了脸。

    迎春也意识到自己闯了祸,吓得“啪”一声跪在地上,不停磕头喊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

    我看迎春的头都磕红了,只好坐了起来,说:“没事了,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迎春见我没责罚她的意思,愣了愣,最后红着眼眶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伊平连忙拿过一件外袍给我披上,还不忘绑上带子,以免春光乍泄。

    公孙文轻咳了一声,说:“我还是在门外候着,你方便时再喊我进来。”

    公孙文说完就想走,我连忙说:“我最丑时的样子你都见过,还用在乎这些细节吗?”

    公孙文一听,竟真的大大方方坐到桌子前,自顾自的倒了杯茶,喝了一口,说:“这倒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好几日没见公孙文了,竟然有点想念。毕竟我们同住一屋那么久,免费供我们吃喝,这点感激之情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我拖着两条又酸又痛的腿走到桌子前,坐了下去,也给自己倒了杯茶,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公孙文从衣袖里掏了封信出来,放到桌面上推给我,说:“你大哥给你写了封信,可他并不知你进了宫,所以还是把信寄到了我府上,我今日进宫给太子上课,顺道把信给你带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伊平一听大哥寄了信来,连忙凑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看了看信封上写得像蝌蚪一样的字,很确定这就是赵锦平写的信。

    我连忙抽出信纸打开,除了开头“二妹、三妹亲启”这几个字勉勉强强认得,下面写的是什么东西,一概认不出来。

    我满头黑线地把信递给公孙文,说:“麻烦你帮我看看,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