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准备走进店里做美甲的俩姐妹,猛然听到店里朱珍拔高音量的那句“你们结婚这么久了,竟然还没有同房!”惊得双双停住了脚步,不由得站在店门口侧边,安静地等着屋里的俩人接下来的谈话。

    闻得知南和朱珍接下来的对话一句比一句劲爆之后,两人内心不由得一阵激动。

    原来,门外偷听的这俩人是宋向清的好友,多方打听到许慕之的妻子在这儿开了这么一家美甲店,便想着来为自家闺蜜探探虚实,没想到这才第二次来,就探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,两人内心不禁一喜,可面上却仍旧淡定地走向店里!

    眼看有客人进店,知南和朱珍俩人终于揉了揉发酸的眼眶,停止了这种幼稚的把戏,分别起身招呼客人。

    因着之前在浮生会所和姐妹聚会之时有些浓妆艳抹,而此次俩人皆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,又头戴鸭舌帽,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,面上带着黑色的大口罩将巴掌大的小脸几乎全部遮住,所以知南并没有认出她们。

    只见这俩人一边做着美甲,一边时不时地往知南面上瞧,细细的看过之后,确定着实和自己的好友相隔有段距离,这才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,心满意足地撇撇嘴。

    然后在做完指甲后,兴冲冲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好友。

    刚刚拍完一支广告的的宋向清以走进保姆车就接到了姐妹的电话,只听得电话那头的小姐妹兴高采烈地与自己分享今天的意外见闻。

    没想到宋向清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一脸的平静,一副让人看不清喜悲的模样,连胸膛的起伏都未有变。

    待到电话那头话音刚落,宋向清随即镇定地反问道:“这些又能代表什么呢?不过是夫妻不睦罢了。他们已经结婚了这是事实,我宋向清还没有下贱到要去做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!”

    听得宋向清最后一句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悦,小姐妹连忙解释道:“向清,我不是鼓励你去做第三者,只是觉得事有蹊跷,许慕之和你分开的原因,一定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!难道你不想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吗?”

    宋向清刚要接话,谁知一旁的向谣立刻将她耳旁的手机一把抢过去,语气强势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啊,您的声音实在太过洪亮,我不小心听了一耳朵。我说,敢情这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,只剩下他许慕之了是不是?就算他的婚姻有问题,和我向清有什么相关?麻烦你以后再有这种消息,出门找报社去!”

    说罢便将电话挂断,一点儿分辩的余地都不给对方,然后顺手将手机扔向自己随身携带的大包里,下巴一扬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朝宋向清道:“跟这种人废话什么?唯恐天下不乱!”

    而宋向清闻言则一脸苦笑道:“她们也是出于关心。”

    “出于关心?她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那烂的像馊了几天的菜叶子似的的演技?真是屎不臭她硬要挑起来臭!”

    看着闺蜜眼睛瞪得活像头牛,一副哼哧哼哧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,宋向清不由得失笑道:“好了,知道全世界你最关心我!”一边撒着娇,一边挽着向谣的手臂摇晃。

    向谣被她这一招弄得怨气全消,语气稍缓道:“向前看吧向清,别回头!”

    听到向谣的话,宋向清越发的觉得鼻子阵阵发酸。当初,许慕之向自己提出分手,自己也是一声不吭地离开。

    说洒脱、不在乎是假的,毕竟入行这么久,自己一向洁身自好,对待感情也是慎之又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