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像好声好气地哄道:“嫂子,你相信我哥,他都跟你结婚了,你长得这么好看,有你在,外面还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啊。”

    姜枣内心:呵呵,你哥跟我结婚可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,我要是真入得了他的眼,就不会狗急跳墙给他用驴药了。

    等等,不是她用的,是原主用的。

    算了,反正都一样。

    直到此时此刻此种境地,姜枣依然不觉得陆宴寻是个更看重相貌,会见色起意的肤浅的男人。

    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多了解陆宴寻,其实她一点都不了解他。

    说到底他们两个只相处了这么几天,还是为了孩子强行捆绑的。

    没孩子,姜枣应该连陆宴寻的影子都见不到。

    之所以这样觉得,原因很简单:她是怎么把人弄到手的,她还不知道吗?!!

    那天陆宴寻反抗的多厉害,只有姜枣和陆宴寻知道。

    要不是那药本来是给驴用的,劲太强,他反抗到最后实在招架不住,她根本就得不了手。

    想起那天的记忆,姜枣一阵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幸好天已经麻麻黑了,别人看不见她脸红的样子。

    但姜枣还是难为情地把脸往陆宴寻怀里埋了埋。

    借着陆宴寻怀抱的掩饰,缓了缓内心的尴尬,姜枣最终接受了兄妹三人给的台阶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姜枣轻轻应了声。

    哭过的嗓音而软糯。

    听着像是信了。

    陆宴寻松了口气,低声说:“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