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笙甚至都不用细琢磨,就能猜到唐瑜幼为什么会跑到自己面前吱哇乱叫。
诚然幼稚是唐瑜幼丢掉性命的最关键因素,可又是谁激发了她做出与自己争论的幼稚举动?
还不是程舒薇?
想必程舒薇故作深情上演了一出给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蹩脚戏,然后唐瑜幼作为唯一的看客也共情上了。
在魏笙看来,程舒薇是真的恶心。
把自己的朋友推上悬崖边,现在又演出自己很担心唐瑜幼的模样给他看。
然而程舒薇并不能理解魏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当下疑惑地询问道:“自我感动?魏公子为何这么说?”
魏笙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了一下,要不是为了魏羽瑶能在这里安静的修炼,他现在就已经让程舒薇永远的闭上嘴了。
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平复,魏笙抽回手,淡然道:“我没时间和你家族的人聊,唐瑜幼的事情我也不知道。”
没有再给程舒薇说话的机会,魏笙便转身走进玄阵消失在的她视线中。
而受到如此冷漠的对待,程舒薇也不禁低下头转身离去。
但和以往不同的是,这次她没有再流泪,眼底的病态怨恨也没有人能够看到。
“既然你让我如此痛苦,那就别怪我到时候也让你体会痛苦...”
心中喃喃间,一个计划也在程舒薇脑中拟定而成。
另一边,被邱霜芸叫来的柳扬来到她的住处。
和其她女孩不同,邱霜芸的住所充满了少女心。
整座二层阁楼简洁而不失雅致,淡粉色的墙面与淡蓝色的屋顶形成鲜明对比,宛若童话故事里的居所。
走入其中,柳扬脱下鞋子踩在玄关的粉色地毯上,一路顺着走上二楼。
此刻坐在书桌后的邱霜芸双手捧着脸颊,神情有些郁闷的看着桌上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