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渺半跪在陆九州的手臂之上,他实在是单薄,故而陆九州只觉得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手上,痒得他心头微颤。

    他扶起苏渺,皱着一双剑眉道: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炮灰系统为他擦了把汗,不由得感叹陆九州的好运气。

    偷着乐吧你!

    你真让宿主跪了,宿主又要记仇报复你了!

    苏渺还未回答,拉扯间一直拢着的狐裘随之滑落,露出小半个白皙细腻的圆润肩头。

    陆九州古铜色的脸涨得微红,他挪开双眼硬着声音说,

    “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话。”

    苏渺默不作声地拢了拢衣服,动作也没有之前那般挑逗。

    “奴只能以此来掩人耳目,以此来商议政事,还望将军体谅。”

    陆九州见他话中有话,不由得顺着他说的思考。

    能让权势如此之重,又深受陛下宠爱的九千岁如此忌惮,更是不惜以这种方式引他入局的人。

    莫不是…

    陆九州脸色微变,

    “你是说摄政王?”

    苏渺连忙捂住他的嘴,带着幽香的手润如羊脂,同他握惯了兵器满是老茧的手不同,苏渺的手很嫩只有几个地方有写字的薄茧。

    他察觉自己的动作不妥,慌忙地敛下漂亮的眼睛,声音依旧细细柔柔却没有了之前的诱惑。

    “那位,手眼通天,不得不防…”